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浏览《血染牡丹:妖艳之花的复仇》分成书,可挂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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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式:44100/32/192/单声道/mp3 /音量-3到-6之间 无底噪
交音时间止:3月18日晚上0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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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花霓-无】【女主】【十七八岁,女主,刚入世时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拜九辞为师,其实是真正的花容公主转世、莫意檀转世,后期附在凡人唐昭体内养魂,中间的情感转化根据剧情走】
【九辞-无】【男主】【二十多岁,男主天界二太子,栖梧山老二,披着不正经的风流皮,实则很是深情,自始至终都是喜欢真正的花容公主,也是现在的花霓,后期投胎为常清时】
【白卿裁-无】【男播】【二十岁左右,栖梧山老三,九辞的师弟,阴柔爱唱戏,娘娘腔,看似绝情绝爱,其实有段男男绝恋】
【玲珑-无】【女播】【十六七岁本身是一盅酒,九辞炼化成水玉随身带着,初见被九辞送给花霓,前期跟在花霓身边,仍视九辞为主人,视花霓为朋友】
【花容-无】【女播】【二十岁左右,妖媚漂亮,做妖界公主时活泼,公主脾气,与男主相恋,后被双生姐姐抢占身躯成为妖王,花容妖王有些伪善】
【老妇人-无】【女播】【老年音+后期需要同童音,其中老年人有多个角色】
【之棋】【男播】【二三十多岁,声音温润,以前是青丘最小的游手好闲混吃等死的太子,现在是混吃等死的青丘国君,与九辞交好,开始因为花霓是莫意檀转世而追求她,希望她远离九辞保平安】
【元婌(式微)-无】【女播】【二十多岁,大燕国国君宠妃,实际是亡国公主,在和爱人厮守与复国之间游荡】
【贺扶(元奉之)-无】【男播】【二十多岁,大燕国的尚书令,形象是草包一个,实际上是元婌的心爱之人奉之乔庄,两个人形象不同】
试音文本:
九辞将花霓引到了她日后居住的屋子中,问道:
【九辞-无】“喏,你住这间。可还满意?”
【花霓-无】“满意的,九公子。”
九辞嘴角微微上扬,一个侧身将她圈在了自己同墙壁之间语气轻佻道:
【九辞-无】“竟是还叫我九公子?莫不是还像那晚一样对我有非分之想?”
花霓小脸一红,点了点头,又轻轻地把头低下,满是羞意,小声的说道:
【花霓-无】“如果是非分之想的话,我对师父确实是有。”
【花霓-无】“师父,我心悦你。”
(九辞OS)“这小丫头可真是......”
九辞有些头痛的抚了抚额角:
【九辞-无】“非分之想什么的你就收起来吧,你这番心思若是被我大师兄看出来,是要被逐出师门的。”
【花霓-无】“师父,花霓只是想要报恩,但花霓也对师父有非分之想,所以花霓想要以身相许。”
(九辞OS)“以身相许?这小丫头看似单纯这脑子里天天都装了些什么?这种话难道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应该说的?!”
【九辞-无】“你快打住!”
九辞想着是不是自己太温柔了,竟惹得弟子都对他有了非分之想,还想要以身相许?他想到这里,便佯装震怒:
【九辞-无】“我是不会娶你的!把你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都清出去,来这就心无旁骛的好好修仙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走两步,就被从天而降的花容挡住了去路。
【花霓-无】“让开!”
花霓玉眼一横,面露不善。
【花容-无】“我们谈谈?”
花容依旧是宠辱不惊的温柔委婉,她浅浅的笑意一直挂在唇边,一双好看的眸闪烁着微光凝视着花霓,完全未对花霓方才的无理感到生气。
看,这就是九辞一直念念不忘的人!温柔贤惠的真让人讨厌。
【花霓-无】“我说让开!”
红衣小丫头低吼一声,言语之间隐隐动怒,凭什么!凭什么这个女人明明欠她如此之多却仍能装作若无其事,而她却要念着过往的是非痛苦的活世世生生。
(花霓OS)明明是你毁了我的一切,却要我在水火之中挣扎!
【花容-无】“你穿红色的衣服很是好看。”
花容挡在她身前,抬眼扫视着面前的这抹艳丽的倩影悠悠开口道:
【花容-无】“你果真还是适合红色啊,妹妹。”
她其实没什么别的意思,不过就是想要让花容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罢了。她要让花容对自己愧疚,她要从别人口中听到花容在得知她还活着时的惊慌失措。
可直至今天,她也未尝如愿。
【花霓-无】“妹妹吗?”
花霓轻哼一声:
【花霓-无】“你若真当我是妹妹,那敢问你对我做的都是些什么事?!”
我对你做了什么呢?
在和煦的清风中,花容的脸上仍是挂着得体的笑容,她的声音依旧很是温柔,却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。
【花容-无】“我们姐妹俩从小便是鹤蚌相争、兵刀相向的命,我争过了你便是我的错了吗?花霓你告诉我,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你如此记恨我?”
【花容-无】“我是夺走了你的一切,可你以为那都是我想要的吗?那是我的命强加给我的!我醒来之后便要装做你,将我的性子尽可能的变的活泼;我要继任妖王;要处理妖界的大小事务;甚至还要代替你去爱九辞,你以为我就不难受、不压抑吗?!可是我能怎么办?花霓你告诉我在天命面前我能怎么办?”
…………
最后通过考核的共七人。分别是青丘的小公主之荷、重明鸟一族的大皇子临渊、人间西夜国的储君东方里、北山雪庄的小庄主北山雪灵、和三个从未听说过名姓的凡人花霓、林许和曾书珏(jué)。
白卿裁接着打趣道:
【白卿(qīng)裁-无】“哟~这个花霓是谁啊?竟能降下你那暴躁的青龙坐骑?我本以为你的弟子会是青丘那小公主呢。”
【白卿(qīng)裁-无】“这个花霓不会是那个和花容有着一样皮囊的小丫头吧?啧啧,连名字都如此相像。”
九辞微皱眉头,双目中紧含着一丝难以判别的情绪,两手拢在身后,是难见的沉静。竟是她,这一切,莫不是天意?
白卿裁见状,瞬间心道不好:
【白卿(qīng)裁-无】“真的是啊?”
见九辞仍是不说话,他便识趣的闭了嘴。
【凤离-无】“这个花霓招不得。”
沉静了半晌,栖梧宫内响起了一道冷清的声音。凤离沉着脸色欲将名册上花霓的名字从九辞的名下移除。
白卿裁“啪”的一声合上折扇,伸手阻拦道:
【白卿(qīng)裁-无】“这不好吧,要是传出去我们栖梧山颜面何存?”
【凤离-无】“我同蜀山掌门有些交情,我呈信荐她过去。”
【白卿(qīng)裁-无】“大师兄,大部分掌门都参加过那次大战,她既生得花容的模样,哪派还敢收她?!”
九辞还未开口,白卿裁便已和凤离起了争执。
…………
与此同时,长风阁的屋顶都要被掀翻了,一人一狐正吵得不可开交。
【之棋-无】“大胆刁民!你对本王做了什么!”
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,之棋安慰自己道。他闭上眼睛又睁开,结果发现屁股上还是只有一条尾巴。
他慌了神,抱着自己仅剩的那条尾巴左看右看,在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惊觉这不是梦时,之棋终于接受了现实。
【之棋-无】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
一声狐狸的惨叫响彻云霄,招来了不知欲意何为的罪魁祸首玲珑。
【玲珑-无】“我只是替你暂时保管一下尾巴而已,你吼什么吼?”
【之棋-无】“你凭什么替我保管?丑婆娘,你知不知道尾巴是我们九尾狐法力的象征?我现在只剩下一条尾巴就意味着我只有一成法力!”
【玲珑-无】“你好吵啊!”
玲珑很不爽的掏掏耳朵:
【玲珑-无】“我当然知道啊,不然我干嘛要隐了你的尾巴去?这段时间主人和花霓现”【玲珑-无】“在凡间历练用不得法力,我老早就看出你对花霓图谋不轨!所以你别想趁机去打扰他们,等主人他们回来了,我就把尾巴还给你。”
【之棋-无】“你!”
之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一双狐狸眼睛恨不得喷出火来。
【玲珑-无】“你什么你!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英雄救美日夜相处...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!”
(之棋OS)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?还英雄救美日夜相处?这怎么可以!意檀这辈子绝对不能再爱上九辞!
之棋气的牙痒痒,两腿一蹬,呲牙咧嘴的冲着玲珑扑了过去,借着仅剩的一成法力将玲珑压在了地上。
【玲珑-无】“你别瞎折腾了,我给你喝的是主人的那壶消减仙力的酒,在他回来之前没人解的开,你就好生呆在这吧。”
玲珑提溜着之棋脖颈上的毛,一个用力将其扔回了床上,小狐狸四只爪子在空中很不安分,脑袋使劲一晃冷不丁的磕在了床榻的香炉上,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。
…………
老人拍拍唐昭的肩膀,一脸和蔼可亲:
【老妇人-无】“拿着吧,你不是我们靖儿的媳妇吗?算起来,也算是我贺家人,我这个做阿婆的,再怎么说都要给你个见面礼。”
那老人忽然一脸神秘的凑近唐昭,在她的耳边小声道:
【老妇人-无】“更何况,姑娘不是从小身子就不好吗?村子里不比城镇,丫头你要是在染上些脏东西可就不好了。”
【老妇人-无】“我说的对吗?”
唐昭忽然瞪大了眼睛,她看着老人再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无声的说了四个字,那口形,她读的出来。
她说的是“公主殿下”。
唐昭恍若大梦初醒。
刚刚她看到的那个身影不是花霓,而是还未被侵占身体之前的那个自己——妖界的公主,花容。
那朵额前的彼岸花映在婆婆浑浊的瞳孔中,仿佛时刻提醒着唐昭过往的那些恩怨情仇是是非非。
她攒紧了拳头,红着眼睛伸手掐上了老人的脖颈,声音是止不住的愤怒与颤抖:
【唐昭-无】“你到底是谁!”
【老妇人-无】“唐姑娘!你这是做什么!”
常清时转身的功夫就见唐昭紧紧的扼住老人的脖子,她那一双眼睛也恨不得喷出火来。
这边山寨版的夫妻俩争执的面红耳赤,那老妪倒是不慌不忙,她理了理耳鬓边斑白的花发,幽幽道:
【老妇人-无】“常公子,你的心肠,还真是同前世一样善良呢。”
(此句开始往后皆是童音)【老妇人-无】“可是你就不好奇,为何我打一开始见你,就唤你靖儿?还在你面前演这样一出戏?”
声音一出,竟是孩童般的稚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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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童的嗓音配上老妪那张皱里巴巴面孔,倒是有些说不出的骇人。
屋子里很静,静得连一根针落在地下都听的出。
【常清时-无】“为什么?”
常清时率先开了口,他的声音很是沉稳,让人有着一种不疑拒绝的味道。
可偏偏老妪就是不按常理出牌,她一双眉毛调的老高,双手掐着腰道:
【老妇人-无】“我不告诉你。”
…………
九辞自打生下来便是仙,那与生俱来的一身仙风傲骨,此时自是收敛不住。惹得仿若经历了大喜大悲的贺扶一把抱住了他的衣袍,泪汪汪的眼睛深情的不可描述。这其实也怪不得贺扶,当一个将死之人看到一个一袭白衣、优雅从容、仙骨傲然的偏偏美男子从天而降,激动地心情定是无以言表。
【贺扶(元奉之)-无】“恩公!”
贺扶抱着九辞哭的稀里哗啦,发泄完后才稍稍缓过劲来
九辞看着这样的贺扶则嘴角抽了抽,脑海中自动涌进了天天跟自己说“大恩无以为报,唯有以身相许”的花霓。
【贺扶(元奉之)-无】“恩公,大恩无以为报,在下唯有......”
【九辞-无】“别!小生已有妻室,不需要公子以身相许了。”
九辞见自己事情已朝自己所担忧的发展开来,忙打断了贺扶,脱口而出的便是这个理由。
贺扶明显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:
【贺扶(元奉之)-无】“想不到公子竟是如此不拘小节之人,但在下实属对男子无意。”
(九辞OS)我也对男子无意啊喂!
………………
这事在那日上街时被扮作花霓的贺扶发现了,看着元婌白皙皮肤上的那些青紫伤痕,他目色凌厉,像是要将帝曜千刀万剐那般:
【贺扶(元奉之)-无】“他怎么能这么对你!”
元婌苦笑道:
【元婌(式微)-无】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,他本就是个暴君,只是因为喜欢才对我百般包容。大概是我勾引九辞那件事让他觉得对我太过纵容了吧,所以当我以绝食相要挟时,他便不再纵容我了。”
【元婌(式微)-无】“归根到底,是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。”
那天贺扶急红了眼,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怎能被别人如此施暴,他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怒气,他拉着元婌的手道:
【贺扶(元奉之)-无】“现在四下正无人,我们不如趁此远走高飞!”
【元婌(式微)-无】“奉之哥哥,我们若是逃了,那霓儿和九辞大人怎么办?”
元婌靠在贺扶怀中摇摇头:
【元婌(式微)-无】“他们帮了我们,我总不该让他们落得个罪人的名头。”
贺扶听元婌这样道,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。
是啊,此番出来的四人只有他、式微、九辞和花霓,这周遭不知有多少帝曜的眼线在盯着他们,若是他和式微远走高飞了,那九辞夫妇俩定会遭殃。
他将元婌搂的更紧了些,在心中悄悄的做了一个决定。
贺扶易容成送饭的小厮,在送上膳食的时候将袖子里藏得毒针刺进了帝曜的脖颈中。元婌一惊,本能的想要尖叫。贺扶一手附上了元婌的嘴,欺身而上低声道:
【贺扶(元奉之)-无】“式微,是我。”
元婌一脸震惊,她小声的问道:
【元婌(式微)-无】“奉之哥哥?你,你这是?”
【贺扶(元奉之)-无】“我来带你离开!”
贺扶双手扶上元婌的肩膀:
【贺扶(元奉之)-无】“我等不了了,以前他待你好的时候,我还能说服自己让你留下。可如今他这般对你,我实在是不能忍下去了。式微,我们离开吧,离开这里,去哪里都好!”
元婌含着泪点了点头,任贺扶将她易容成了一名男子。
离开之前,元婌看着倒在玉桌旁气息渐弱的帝曜,叹了一口气,用手合上了他瞪着的双眼。
(元婌OS)一日夫妻百日恩。帝曜,我虽恨你入骨,但你总归是待我好过的。